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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又过了一个月了,好久没跟大家聊学术了。恰逢昨天Mark van Loosdrecht在他Twitter推荐了一篇他主编的Water Research发布的新文章,题目是Large-scale demonstration of the sulfate reduction autotrophic denitrification nitrification integrated (SANI®) process in saline sewage treatment。好长啊…直译成中文是《用于海水污水的基于厌氧硫还原菌的自养反硝化硝化一体化工艺的大型示范项目》。大家可能注意到括号里的单词SANI,它还有个注册专利的标志。择日不如撞日,今天的学术星期四就跟大家快速侃一下这项“新工艺”,发明者本人把它称为“杀泥技术”(好像很猛的样子)。杀泥技术为何物?SANI工艺,或者说杀泥技术,究竟何方神圣?竟引来荷兰大牛的注意(当然其实荷兰大牛自己也有份写…)?
话说这故事可以从2012年说起…Once upon a time...
当年小编在荷兰读书的时候,参与了一个荷兰全国水研讨会的组委会工作,当时一个分会场的主讲人正是Mark。当时小编年少无知孤陋寡闻(当然如今依旧如此),尚不知这人竟是业界传奇的paper狂人。当时也刚好排到我负责那个会场的工作,所以我就有幸第一回听他的讲座,题目正是关于SANI工艺。更让我大开眼界的是,SANI原来源自香港,发明者是香港大学科大的教授陈光浩。据香港科大毕业的学姐的路边消息,陈教授人脉广阔,在学生圈子里被尊称为“Blow Water King”(啥意思?猜你已会心一笑,小编也自认为这是个妙到毫巅的双关语)。
陈教授之于香港的水处理学术界就如Mark之于荷兰水处理学术界。当然这是小编的一方之言(水平有限,但觉得这么一个类比能让大家更好地在短时间里理解陈教授的江湖地位),但还是有根有据的——原因是陈教授发现SANI菌种的过程跟Mark将厌氧氨氧化和好氧颗粒污泥发扬光大的历程是异常相似的。
香港科大搜到的陈教授摆拍照
这时又要来一个Once upon a time 了…话说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香港就已经是承受巨大的人口和水资源的压力——根据相关统计资料,香港人口密度高达6553 人/km2,和我在《水的力量》里提到的印度的班加罗尔相反,香港能从降雨回收的水资源仅能满足总需求的19%。
面对这样的危机,当年的香港政府因地制宜,做了两个重要的决定: (i) 自1965年起,从广东的东江引入年流量约7.3亿立方米的水 (这也是为什么奥尼卡的FCR工艺能在河源污水厂中标的原因,因为排入东江的水要高质达标来作为香港的水源)(ii) 自1958年起,引入海水冲厕系统,这个系统目前已覆盖80%的人口,每天为香港节省了22%的淡水资源。
1963年的香港,要排队取水的日子(图源:wikipe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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