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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能场:我为什么做土壤科普?

2016-10-21 10:24来源:《今日科苑》杂志关键词:土壤污染土壤污染治理陈能场收藏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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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南京到厦门再到香港,再从日本回到广州,尽管工作地点几经变化,从硕士毕业至今,也有20多年,但是,陈能场和硕士导师陈怀满的联络却不曾中断。

“以前读书的时候我们中秋节都会去老师家里。”陈能场说。而陈怀满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表示“我非常喜欢跟年轻同志在一起。”这种联系持续至今。“我的老师虽然70多岁,已经退休,但是他在学术上依然非常活跃。”陈能场说,他和老师之间还经常互发邮件探讨问题。

谈及陈怀满,陈能场总是称之为“恩师”,这种感激之情,不仅在于老师在学术上的指引,更在于做人做事上潜移默化的影响。

“一直以来,老师对我都非常关心。”陈能场告诉记者,实际上,对他而言,写土壤科普文章的另一个动力正是来自他的导师。“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他,他非常赞成我做这件事情。最开始,比如对农用地土壤环境质量标准修订的讨论,就是在老师的鼓励下写成的。”

“希望你对这一描述慎重对待,文章你看过吗?”这样的叮嘱,在陈怀满发给弟子的邮件里不时出现。在陈能场的眼中,他的导师是非常严谨的人。“做学问如果不严谨,就不要去做了,这一点他对我影响特别大。”陈能场说,“他还是一个非常淡泊的人,教会我做学问不要那么功利。”

科普并不简单

在陈能场看来,如果不是淡泊一点,科普或许就没办法坚持下来。“做科普其实要花很多精力,往往没有时间或不能专心做某一项研究。”他说。

从2013年第一次写作科普文章以来,三年多的时间里,陈能场写作的文章数量超过80篇,发表在《财经》《中国新闻周刊》《中国经济报告》和澎湃新闻等媒体。换言之,平均每个月他的写作工作量至少是两篇。

看似简单的科普,可是费的精力太大。对于很多科学家而言,迫于科研压力而做科普有心无力是普遍的原因。

看似不多的数量,但实际考验着功力与积累。写一篇好的科普文,并非易事。首先,必须要有合适的题目,许多科学家卡在了这一关:什么是公众感兴趣的?什么又是自己想说的?如何在这两者之间找到平衡点?

其次,科普的文章也一样需要严谨的数据支撑和逻辑论证。这就意味着,作者在动笔写作之前,仍然需要阅读大量的文献。对这一点,陈能场尤为重视。他的习惯是,列一个excel表格,然后每写一篇文章所看过文献都列入其中,“尽量让每一篇文章的数据来源都有据可查,我的文章需要面对公众,所以文章必须严谨。”他表示。

一位媒体编辑向记者印证了这一工作方法。有一次,她对陈能场文章中的一个数据准确性提出了异议,陈能场回复她“稍等,马上查。”三五分钟之内,就发来了文献中准确数字的截图。

科研的语言也要转化为公众能读懂的语言,既要严谨准确,又要通俗易懂。“一开始写,语言很难切换过来,这是比较痛苦的过程,后来,就慢慢转变过来了。”之后,有出版社有意将这些文章集结成书,反而告诉他,“太口语化

了,必须修改。”

严谨,一直是陈能场不断告诫自己的原则。在今年的一次会议上,陈能场做了一个报告,其中他提到,对镉的吸收,不同品种的水稻存在差别,但是普通低镉品种稳定性差,不容易推广。当时,一位与会的专家就提出,如果样本足够大,还是可以找到遗传上比较稳定的低镉品种。“我之前做了80多个品种,这位老师做了500多个品种,所以当初我的样品数量还不够大,这给我很多启示,让我谨慎再谨慎。”陈能场说,“此外,他还提醒我,把人体健康和粮食安全、土壤健康挂钩时,下结论要有所保留。”

“我觉得这样的专业意见特别好。我很诚恳地希望业界有更多批评的声音,因为我的文章要面对公众;我很期待批评,因为这样才能有所进步。”陈能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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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陈能场:我为什么做土壤科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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